旦尔塔:“所以你怎么想的?”
“现在是我们留住妈妈的最好机会,而你是关键。”
说着,歌利亚褪下手套,拇指食指间夹着一根棉签,轻轻落在虫母潮热的颈窝。
然后顺着下滑,挑开斜肩长袍,落在了那汗涔涔的胸膛腰腹之间。
裹着棉花的那部分柔软轻巧,落在冷白之上,带来阵阵战栗,正好能暂时抚平信息素在他肌理下层作祟的麻痒。
像是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爬,视线模糊、意识朦胧的阿舍尔想要蜷缩起来,却被歌利亚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抵住了痉挛的四肢。
他漠然扫过看呆的乌云和缪,最终落在了旦尔塔的身上,“一会儿我们会出去,你尽可能地控制自己的信息素更深、更久地留在妈妈身体里,去缓解他的欲望和渴求,毕竟只有你真正拥有过妈妈。”
信息素也分先来后到,当初旦尔塔拥抱虫母的经历,是每一个雄性虫族都羡慕到恨不得取而代之的。
同时,也因为这件事,在所有虫族里,旦尔塔的信息素是最能被虫母接受、习惯,并产生主动性渴望的。
当有一天妈妈会主动渴求他们的存在,那么距离虫群彻底留下妈妈也就不远了。
旦尔塔喉咙干涩,祂低头盯着像是漂亮娃娃一般的虫母,用指腹轻轻蹭过对方额间的汗水。
很自然地,旦尔塔舔了舔指尖,哑声道:“我知道怎么做。”
“那就好,总之一切小心。”
乌云和缪一头,“要是你做不了,随时可以换虫。”
旦尔塔:“不会有这个机会的。”
“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