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些什么。
谭夫人站在原地,双手交叠在身前。
就算已经成了工人,在私下里依旧没有丢掉自己的体面。
见着何大清开口反驳,也不生气,也不恼怒,只是习以为常一样,平静的开口:
“没指望动你们的东西。
但是那些封存的家底,我得提前支出来。”
封存的家底?!
关键词触发,前面还有说有笑,脸上有些表情的何大清,忽然面无表情的倒退几步。
佝偻的身子挺拔起来,眯起的眼睛,这会更是只剩下一条缝隙。
“这跟之前说好的时间可不一样。”
何大清压抑着声音,像是从肺腑挤出一样的嘶哑声响起。
“当初说好的,那些东西要存三十年!
这还没到三十年!你要提前取出来,说好的东西怎么给?!
为了藏这些东西,我们家可是让出去不少人1
没有明确的指出来,但是谭夫人知道何大清他们付出了多少代价。
“那是谭家的东西1
谭夫人同样压低了声音,阴冷的说着。
两人之间的空气,近乎凝滞。
何大清依旧是那副冷冷的表情,死死的盯着面前的女人:“那些东西见光,是会出人命的1
作为经手的保管人,何大清比谭夫人更清楚这些东西都有什么。
谭夫人只是谭家菜的继承人。
他何大清,才是这笔东西的看门人。
“管不了那么多了,要是拿不出足够重要的东西,谭家好不容易积攒出来的家底,就得拱手让人。
李茂没给我选择的机会,我也给不了你选择的机会。
东西,必须要拿出来。
哪怕捐出去一部分,我们家也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谭夫人朝着后面退了两步,脊背上溢出的冷汗,不比之前在李茂办公室的时候少多少。
看着不再言语的何大清,谭夫人心头闪过一丝惶恐。
猛然抬头,双目之中闪着锐利的光芒:“你动了里面的东西?1
何大清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我倒是想动,可我只是看门人,我保管的信物,根本就没有从那边支取的能力。
要说动东西,要是伱能找到真正的保管人,你动东西的可能都比我大。”
说到这一茬,何大清的面上多少有些不甘心。
想起当年接下这活的时候,心底的那份狂热。
当时有多狂热,现在就有多嘲讽。
还以为是信任,实际上他何大清只是一个保险。
就算拿着东西,他也没能耐从那人手里拿到东西。
至于为什么何大清会知道?
咳咳,只能说从一开始,何大清就不是什么信人
要是没有这一手防着,寄存的东西老早就让他给掏了个干净。
有些话不用多说,只是听音,就能听出来何大清干过什么。
虽说不幸中的万幸是没有成功。
可在心里,谭夫人对何大清的警惕已经提了起来。
“那些东西在哪?”
谭夫人径直追问:“留在你手里的信物,在哪?”
想到四合院中突然离开的易中海,谭夫人心中的警惕越发的明显。
“放心,东西还在我手里,就算易中海跑去了保定,也只是空欢喜一常”
都是明白人,何大清自然知道谭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说出这番话,同时还镇定自若的何大清。
一个荒谬的答案忽然浮在谭夫人的脑中:“东西一直都在院里?1
“不然呢?我总不能带着东西去保定吧?”
何大清讥讽的笑了笑:“亏的老易还以为我不知道,实际上我什么都知道。
白寡妇,是他易中海的人。
就算我去了保定之后,他们两个人之间还有秘密联系。
可惜易中海不知道,小白这个人,心底藏不住大事不说,喝醉酒了之后,夜里还容易说梦话。
只要醉的够狠,问什么说什么。”
“白寡妇知道你看穿了她?”
事关那一批东西,谭夫人的心中依旧是那般警惕。
“那不能够,只是趁她醉酒的时候,掏出话来,然后稍微利用了一下而已。
主家或许不知道,小白这个人啊,出身不好,又贪财。
只要拿着这一点,在给一些看得见的蝇头小利,她自己就会反水。”
何大清挠了挠头,顺势扣了扣耳朵。
扭了扭脖子,然后朝着另外一边吹了吹手指。
“要说老易这人,抛开那点算计不说,人还是挺不错的。
你说说,他一个绝户,还费心巴力的淘换这些。
要是我没回来,就算他能找到,这东西最后不还是我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