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一顿都不能少,你若是不嫌弃,以后就把这儿当家。”
晏长陵搭着他肩膀,“母亲说得对,你就把这儿当家,横竖我爹也不纳妾,家里人丁少,就当她白捡了个儿子……”
晏月宁在破旧的屋子内,替他抹去了眼泪,“阿恒,咱们是一家人,谁有难了,大家都应该帮,你不要多想,也不必觉得愧疚。”
……
往日一幕一幕浮现出脑海,走了一路,皇帝回忆了一路。
待走到了地道出口时,禁军统领早就带着臣子候在了那,看到他满脸的泪水时,吓得跪在了地上,“陛下,属下救驾来迟,请陛下责罚……”
皇帝吃力地扬了一下手。
“传太医,救驾!”一行人多多少少都受了伤,禁军统领忙吩咐底下的人过去抬人。
皇帝一句话没说,被一群人簇拥着,沉默地上了撵桥。
外面的人,根本不知道在地道内发生的事,见皇帝安然无恙地出来了,赶紧救人。
晏长陵则跟着裴潺一道去了太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