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也在一天天地长大。
——其实有点「养成系」的感觉,正因为是自己养大的,才更不能忍受被别人横刀夺走。
但她也会做春梦,身体成熟了却得不到满足,他又不能忍受她和其他人在一起,哪怕是同样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居家男孩。
“……”
指头伸进荧双腿间,她乖乖地吞了他的指头,蜜液一下子包裹住整根手指:“呜……”
这小丫头没满足。抽插厮磨间,汁液一点一点地顺着股缝淌到床上,空倒不会觉得脏,只是得先好好准备。
“抱歉……”
这大概算是本能,疼了她这么多年,会下意识地如此。
“想要吗……哥哥给你。”
长指在妹妹青涩的小花穴里湿润拉丝,她挣扎地曲起膝又伸直,每一根白玉般的趾头都酥麻蜷起。除了“咕啾咕啾”的水声,还有她被蹂躏般的呻吟。
一想起荧的春梦对象是邻居家那小子,这人还是有几分不爽。若真是换魈在这里,他说不定真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把荧吃得一干二净。
空的掌心已经彻底湿润,蜜水潺潺。他很怕她会中途推开他,或者在挺动的时候断断续续呜咽着拒绝他“可你是我哥哥”。在神游中,他的手指又被吸紧了,妹妹又去了。
全身都在发烫……
空哥就是太温柔了!又优柔寡断,尤其是和她有关的事情!自己已经在他的手里去了两次,他还是满脸苦涩的思索模样。
就要果断一点嘛!她甚至喜欢那种稍微被强迫的感觉,在对方身下挣扎,弄出一些动情的反应对方会更加发狠地吻她,更加激烈地动。
只好再牺牲魈哥一下了,对不起他……
纤弱的小少女连细细的小腰都爽得抖起来,嘴里呜呜咽咽:“魈哥……”
“好难受……”
空会暴跳如雷,或许就会果断一些——
果然不出她所料,空眉头一皱:“什么?”
这丫头迷迷糊糊去摸他的裤裆,不得章法地在上面乱摸几下,扯着他的裤带想要拉下去:“快干我……呜……”
她要魈,快干她?
血液冲上头顶,他从没听荧说出过这种色情之至的话,而此刻也不得不后知后觉意识到……
一副纤细玲珑的胴体在他的床上,一丝不挂,凹凸有致。而即使自己在唤醒她的身体,即使自己早就勃起肿胀,他也未能及时意识到眼前的女孩子除了是自己的妹妹,还是一个颇有诱惑力的女人——即使他从未将她当成过女人。
长指抽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微弱声音,伴随着布料跌落在地的轻微声响,一个堪称滚烫的躯体压上来。有人轻轻咬住了她的耳朵:“看清楚我是谁。”
“魈……?”姑娘真是难受迷糊了。棉花一般的小手搭在坚韧的肩上,她似乎看不清那头灿若朝阳的金发。
“不对。”蜂腰上肌肉和筋痕纠缠交织在一起,空小心地将龟头抵在穴口,看着她。
“我是谁?”
不能逗他了,荧怕被他打击报复:“空、空哥……?”
他是真的怕她疼,在穴口转悠好半天,刺穿那小口的时候能够很明显地感觉到荧收紧了那里,唇齿间便忍不住溢出些低吼声。
“……疼吗?”
怎么可能,那里先后被两个粗物反复开垦过,那种东西的高温她竟已经离谱地有些习惯了。只是彼时的荧并不能及时意识到,这些东西全是因为她的存在、全是因为她才那样激烈地勃起。
他一顶到头,顺滑地嵌了进去。
……真紧啊。
很奇妙的感受,空捞着她两条腿,腿弯那里已经可以摸到湿湿的汗了,不知道她舒不舒服。
“不疼……呜、呜……”
小姑娘已经攥住枕头角,准备好迎接他的一切了。那覆盖筋肉的窄腰不太熟练地摆动起来,空看着她下身那个小小的圆洞被他一次次挤开,他看着有点心疼。
真的不疼吗?
她被顶弄得一喘一喘,空稍伏下身来双臂支在她身体两侧甩腰,他想凑近一点看她。
宽大掌心搭在荧额上,缓缓将她的额发推上去,露出泛着些许水光的额头——伴随着自己的动作,她脸上显出痛苦,软嫩的嘴唇轻轻张开,下巴也在不由自主地上扬。纤细脖颈上也水光淋漓,脆弱得让人心生怜惜。
丝毫没有想过为何会进入得如此顺利,荧竭力稳住被顶得前后摆动的身体,抬手拉住空的手腕,随着他的顶弄收紧手指:“慢……慢点……”
好俊美的人……
她忘记从什么时候开始对空亲情变质的了,可能是从初中?高中开始?
这个人从高中开始抽条,一眨眼就比她高了——她以前经常仗着对方身为哥哥却没比她长得高许多而做出一些不敬兄长的事,比如各种玩弄长发或者捏脸之类的。
后来——她指的是后来,后来她眼睁睁看着空逐渐变得和她说话必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