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了,春猎之后便是册立大典。朕有心好好待你们母女。”
知晓这是女帝最大的做低哄劝了,可菱妃还是不抬眼去看她,只说:“臣妾,年老色衰。”
不用太多话,二人皆知对方的意思。
女帝面上从来都是温和识礼的,逼迫后妃的事她还做不出来。她点点头站起身,声音渐冷不复方才深情模样,恢复如平常:“你可知,你拒了朕,代表着什么?”
代表着她要收了皇恩。
菱妃点头。
“好。”女帝起身而去。
算着女帝走远,菱妃眼眶里噙着泪略显慌张的向角落跑去,拉开了挡帘。
挡帘之后的程禾见到她便笑了,手里攥着的匕首应声而落。
“她若敢强迫于你,我愿承担弑君之罪。”
……
女帝被夜风一吹,弓起身止不住的咳着。石翰担忧的抚着她的背,说:“陛下,唤架辇来罢?”
女帝依旧咳着,只摆手。半晌平复下来,脸颊上是剧烈咳嗽引起的红,她说:“不必,朕想走走。”
她走了两步突然问石翰:“你觉没觉得,今日菱妃宫中,她的坤泽信香有些杂?不似平常一般。”
石翰有些好笑,说:“陛下糊涂了,我可什么都嗅不到。陛下,这后宫百花,仅有陛下嗅得。”
(梅杳玉:我不仅嗅了,我还尝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