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的。
还要按照家主和白骨精相遇的故事一模一样写剧本,再照搬到架空的设定里修改,再建模实拍……
光想想就能累死人。
画面一帧一帧在裴枢眼前闪过。
她会想起来吗?
想起他们猝不及防的初遇,误会颇深的重逢,不可言说的医患关系……
还有,虚无缥缈的感情。
电影是一帮文化人拍的,他不懂景别意象,不懂起承转合。
他看懂的,是那座他们发生所有故事的滨海庄园,随风起舞的槟榔树,吱吱作响的沙滩小木屋。
重要剧情正要在这样的背景里徐徐展开,他忽然感到肩头一沉——
她睡在了他的肩膀上。
乌黑的发旋,纤细的一截颈。
瞌睡合眸的美人,安宁却又不安稳。
她是第一次靠在他肩头睡,找不准好的角度,发丝都被弄皱,如瀑如月洒在他怀中。
沉沉的,轻轻的。
电影的音效再响,他也只听到了她的呼吸。
“不是吧!她睡着了?”
柏桑从耳麦里揣测出情况,他急得都要扇自己巴掌。
“家主!你快叫醒她啊!”
否则,十几亿的电影岂不是都白做了!最后一次机会都要浪费了!
裴枢默默抬手,抚摸她精巧瘦削的下巴。
他也看到了她眼尾淡淡的累意。
她下午被叫去手术,很复杂的一台手术。
他的手掌悬在半空好久,末了,将她的脑袋扶到一个最舒适的角度。
“……让她睡吧。”
沙哑,隐忍。
万般宠爱。
万般不舍。
即便,他的身体对她已经有了感觉。
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打底衣,枕在他怀里打瞌睡时,纤骨小腰被他摸得真切,绵软嫩乳贴着他的手臂,若有若无的冷春体香更是令他分心游神。
裴枢是装出来的绅士儒雅,又不是真的禁欲君子。
空气瞬间躁动起来。
他滚了滚喉结,试着调整坐姿。
未果。
他勃起了。
胀大的欲望,将胯间的西裤布料撑得又胀又鼓。
像是赤粗烙铁被束缚在狭隘的空间里,硬得几乎要爆炸。
忍耐了好久,他终于在她睡安稳过去后,艰难释放出这根亢奋物什。
巨大,灼热。
被他握在掌心,刺激着,撸动着。
在黑暗环境里,触觉神经格外敏感。
衣冠楚楚的男人,一身矜贵的暗纹黑西装,可脸上却闪过隐忍自渎的神情。
比起电影里那些生涩难懂的剧情示意,他的焦灼压抑,更像是魔鬼堕落凡尘。
青筋鼓胀,刮蹭,套弄……
茎身亢奋地翘起,欲求不满,像极了贪婪的小魔鬼,变得更大,更烫,更硬,就想往美人的身子那处顶。
她的小手纤薄骨感,从前每次被他逼着撸肉棒的时候,玉骨微凉的滋味总是勾得他难以把持……
他压抑着粗喘,终于射出滚烫浊精,用纸巾裹了扔进垃圾袋,再把下身都擦拭干净。
做这些动作的全程,还要顾及她的睡眠,不能把她吵醒。
他是那么的体贴,也是那么的狰狞。
——
裴大少的心机献爱给我写麻了
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诡计多端追老婆的男人!
今天轮到柏桑跪小板凳:十几亿啊喂啊喂!
裴裴:哄老婆宝宝睡觉最要紧
姜姜:变态!
大家会不会感觉这本肉有点少…?裴裴还是靠自己才吃到hhh
等相认了要不要连着睡十次qw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