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脚背上落下,双手圈住他,蕾丝带慢慢遮上他的眼。故意贴着他呼气,问得很多余:“要吗?”
话音还没息落。
单渡整个人被庾阙双手托起,他掌住她的臀瓣,让她把腿缠上他的腰,胸贴紧他的。
她笑着把他的动作当做肯定的回答了。
单渡轻轻的在庾阙脑后系上一个结,指尖回到他的眼前,隔着蕾丝带摩挲两下,又将唇贴上去。
“带着,好不好?”她像欣赏博物馆里的展品一样细细临摹着他的脸廓,柔声问。
庾阙在她主动的时候,一向给她最大的发挥空间。顺着她的节奏,他凭她的气息找到她的唇,精准地贴紧,吮走她口中大半氧气,他终于配合的开口:“好。”
单渡乐极了。
但她似乎低估了庾阙的性能力,或者是高估了蕾丝带的遮光度,总之庾阙每次都能在关键的时候激起她的战栗,从她手里悄无声息的夺走主动权,然后适时又还给她。
没多久,她的呼吸比他还重。
她从枕头下摸出一条绳子,那也是她在庾阙去洗澡的时候暗暗放下的,庾阙察觉到她的动作,顺着她的胳膊摸过去,一触到就知道了是什么,嘴角倏地扬上去。
她的一条腿还在他的肩上。
这是刚才从姿势换过来的。
她有点累了。也想分散点庾阙的精力。
庾阙怎么不知道,手握着她的手颈,大大方方地纵着她,问:“想怎么做?”
“绑。”单渡虚喘出一个字。
庾阙当然知道是要绑。
“想我出来?”他问的是下面。
单渡点头,实在太胀了,做过那么多次她都觉得庾阙的那根凶起来能把她顶穿。
这么想着,她也没忍住抱怨:“太大了。”
庾阙见她今天状态确实不如之前,大概是因为怀孕的原因,他依她,将肿胀的阴茎撤出来,在她腿间摩挲,说:“是你太紧。”
又问单渡绳子想绑哪里。
单渡其实是想恶作剧,“绑你。”
“两只手。”
“好不好?”
问得相当乖巧,今晚从一开始她都是这样问,让人很难狠心拒绝的那种。
她也仗着庾阙可能不会说不,所以一边卖着乖一边在得寸进尺。
庾阙躺下来,和她平着肩,伸手拉过她的手,两只手缠在一起。
一副既然眼睛都蒙了,也不怕再让你一双手的豪壮感。
单渡沾沾自喜的时候,庾阙又说了:“你和我的,正好两只。”说着,牵着她的手举起来,示意让她开始缠绳子。
单渡:“”
没察觉到动静。
庾阙明知故问:“怎么了?”
单渡摇了摇头,也不知道庾阙到底能不能看到。
她不想跟庾阙玩了,压根占不到便宜。
将手从庾阙的掌里挣出来,身体也往旁边挪,一点也不挨到他。
庾阙抬手正要摘眼罩。
视线扫到庾阙胯间那根铁杵,高高的立着。突然心生一计。
单渡立马伸手罩住庾阙的手背不让他摘,上半身压到他胸膛上,怨气满满的在他身上嘟囔:“老公,你让我欺负一回怎么了?”
这一声老公,娇媚的像古时怡红院里的头牌向客官抛扔红手绢,赤裸裸的勾引。
庾阙有点难以把持了,喉结上下滚动了一圈。全身的热血都往身下钻,胀得宛如要炸的天然气管。
察觉到庾阙此时的难耐,她叫得更生动了。
故意撩他的火:“老公,好不好?”
庾阙就绷着一根神经,强忍着不让自己将她压身下,尽情地插进她的身体,眼下除了操她别无它想。
可一想她现在怀孕了,可能经不住他这么冲撞。
他忍了。
抿着唇,交出性命般的义无反顾地交出自己双手,直直递她眼前。
今晚怎么都随她了。
要他命都行。
次日。两个人睡到日上叁竿才醒。
窗外阳光正好,庾阙开了半窗,下床倒了两杯水。
单渡看着庾阙移动的身影,嘴角还溢着昨晚尝到甜头的得意。
她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不新鲜的,她以前问过。
但那时候庾阙的回答太潦草,一点真心都看不到。她想听他好好答。
庾阙走近,停在床边把水递给她一杯。
她抬起素净灵动的脸,灿黄的阳光斜照进来,轻轻柔柔地罩住她的脸,竟显得有几分稚嫩。好似八年前一样。
朦胧间,仿佛也把庾阙拉回到八年前。
他们尚未分开。
虽不被众人所知,但他们不在意,秘密的拥有对方,系亲密关系。
搅岁月波澜起伏,最终归于静好的清晨。
难能可贵的,是最简单也最平凡的,如水常流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