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先生这是怎么了?”徒述斐对孙管事拱拱手问道。
“是我等无能了!”孙管事脸上带着点愧疚道,“按您的说法,把纺线的锭子立着来,这东西咱们倒是鼓弄出来了。只是您说的水里织布机,几个大匠想了半个月了,还是没什么头绪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