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们明明有能力直接控制你们的,你以为是因为什么在这里和你们浪费口水啊!那个小矮子做的事情真的是十恶不赦!我相信米国政府的公正和公平,希望能把真相挖掘出来。但是很显然,这不是一个让所有民众知道一切的好时机,但是作为领导者的你们,应该了解这一切,才能更好的做出决断。”
“从我的大脑里滚出去!”这是盖尔听到的最多的一句话,但是盖尔一点也不气馁的喋喋不休碎碎念,直到大多数的人开始受不住。能够如此快速的说服这些人,求其原因还是查尔斯教授经受不住盖尔的磨叽,给了这些人一个小小的心里暗示。“脑你”果然是一个很厉害的能力!
崔斯克大厦被特勤局包围住,包括他的主人也不能够自由进出,这让刚刚从巴黎返回美洲的崔斯克感觉有点不妙。但是他觉得这是一个好几回!
峰会上变种人制造的骚动,虽然无图无真相,但是米国政府还是在第一时间掌握了应该掌握的信息。不得不说,那些冲动的变种人给了他一个再好不过的借口,让他的哨兵计划继续进行。
崔斯克在大厦里的一个房间里来回踱步,心里懊恼今天竟然没有搞到那个可以通过控制表皮鳞甲来变形成任何人的变种人样本。门口的特勤局特工目不斜视,等待分布在全米国各州的议会要员们前来崔斯克大厦。
这并不容易,将近晚上十点的时候,仍旧有一部分人没有到来。但是既然这个自由世界的领导人——总统先生都来了,那么,没有理由再多等下去不是吗?
人体实验,尤其是实验体并不是自愿参与的情况下,是十分残酷的。查尔斯教授制止了瑞雯要变形使用崔斯克的指纹开启加密锁的行动,希望能由崔斯克来亲自开启这个秘密,把这些让人毛骨悚然的实验过程和实验体最终的命运呈现在这个国家的舵手们面前。
“这是违法的!你没有权利要求我公布我的实验内容!”崔斯克很显然没有想到这里会有几个变种人在,甚至让国家领导人齐聚在此。但他很清楚的知道,这些东西是见不得光的,尽管他不认为自己的行为是错误的,但是在座的人,只要还有一丝的正义感或者同情心这种东西,就有可能彻底阻断自己的实验!这绝对不行!
盖尔笑眯眯的看着捍卫自己公民权利的崔斯克,开口:“好吧,你的权利应该是基于你没有违反法律或者犯罪的前提下。如果嫌疑人被认为有罪,自然是不可能再像普通人一样上街了,在服刑期间必须是被政府管制的。现在,就当是你在为自己辩护好了,证明自己无罪的辩护。”
“崔斯克博士,请打开吧。”一个头发花白的政府官员——盖尔既不知道他是什么职位也不知道他的名字的人说,语气淡定,可是不容拒绝。
虽然耽误了一点时间在和崔斯克较真上,但是最后,在一屋子国家领导人的注目下,崔斯克的手还是以一种颤抖又缓慢的姿态按上了指纹锁。一切,大白于天下。
一个人可以残忍到什么地步?崔斯克就是一个例子。一个人可以痛苦到什么地步?那些照片上终于因为死亡而获得解脱的人就是例子。
“不,我做的事情,是为了全人类!想想我们每年有多少同胞前往战场,最后被裹尸袋运回来,只得到了一个徽章和一面旗帜!人类应该团结在一起!这是我们所有人应该为之奋斗的战场,而你们,在座的各位,竟然听从我们敌人的意愿,把武器交给对方,自己手无寸铁!”崔斯克在他们因为这些资料而震惊之后开始大放厥词。
“你家庭破碎吗?”盖尔忽然打断了崔斯克情绪激昂的演讲,问了一句。
“不。”崔斯克被打断得突然,直觉的回答盖尔。
“那么你被校园霸凌过?或者遭受过什么非人的虐待?”盖尔继续问。
所有人都被盖尔这些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吸引了注意力,连翻阅文件的手都停止了动作。
“不。”崔斯克对于盖尔很有些敌视,但是同时也好奇于盖尔的力量是什么。
“好吧,一般来说,只有经受过巨大痛苦而没有走出来的人,才会有这种类似于灭世的思想。就像是那个被我抓起来的埃里克。”盖尔绕过桌子,走到崔斯克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说,“他有着强烈的反社会特点,你也一样。”
盖尔回身对在场的人一招手,指着蓝色的魔形女说:“你们不会以为她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吧?她也是有父母的,但是因为出生的时候有点吓人,所以被遗弃了。说起来,米国难道没有遗弃罪吗?如果找到了她的父母,一定要定罪才能保证法律的公平公正!”
“盖尔!”西弗勒斯的声音从角落里传来,提醒他不要跑题。
瑞雯的情绪有些激动,忍不住问:“你怎么知道?你还知道什么?”
“我猜的!”盖尔抬高下巴,“用你所剩不多的智商想想,如果你是一个普通人,剩下一个绿色、红色、蓝色的婴儿,会不会因为恐惧而丢掉?说到这个,”盖尔转向坐在会议桌前的人们,“我想起来本世纪早些时候,还有报道称有目击者看到一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