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经》的利未记章节里把同性恋行为称为‘可憎’。那么你喜欢达芬奇吗?或者王尔德?他们都是,虽然历史的记载着更倾向于把他们记录的更‘正常’一些。但是正常的定义是谁给的呢?基督吗?我不这样认为。好吧,你打篮球吗?”
男人感觉自己被杰森的话冒犯到了,他僵着表情简短的回答了一声“是的”。
“‘碰触死猪皮使人肮脏不洁’,您说呢?《出埃及记》7节,你觉得你的小女儿价值多少?”
“你这个!你怎么敢?”男人暴怒的站了起来。
杰森一点也不觉得男人的拳头是个威胁,他继续说:“尼龙和混料的衣服是流行驱使,我们要把这些人都烧死吗?我的母亲喜欢种植,把两种以上的植物都种在一起,为什么她们镇上的人没有集中起来把我母亲砸死?你在礼拜日工作过吗?《圣经》支持奴隶制,我们要把美国政府推翻吗?”
机舱里一片沉寂。然后,原本那些附议的人都把脸扭开,像是刚才高声附和的人没有自己一样。包括最开始那个男人,也自感无趣的坐下了。
事实上,杰森的话并没有那么大的能力。盖尔在杰森开口的时候用了一点小花招,让杰森的话如同心理暗示一样,被所有人都听到心里,真正意义上的思想里。
但是杰森是从宗教角度让男人无话可说的,这只是解决了眼下的问题而已。盖尔可不觉得这些人在下飞机之后会改变心思。所以,他说了一段在几十年之后风靡一时的话:“曾经,我们让男人来决定女人该不该受教育,让白人来决定黑人该不该活下去。时代的发展和人性的健全让我们知道这些都是荒谬可笑的,但是现在又要让异性恋来决定同性恋能不能相爱,是不是正常的吗?”
乘客里既有女人也有黑人,盖尔的话立刻就引起了他们的共鸣,毕竟女权运动和平权运动并没有过去多久,那些曾经的伤害和后遗症仍然影响着一些顽固派的思想,也仍旧没能治愈那些曾经遭受过这些伤害的心灵。
“事实上,在两年前美国心理学会就已经不认为它是精神病了。我相信不久之后世界卫生组织也会做出同样的决定的。”杰森补充说,“我们无法治好一种不存在的疾病,为什么不正视他们其实和我们一样呢?”
虽然后来的旅程里大家都不约而同的保持了沉默,可已经发生了事情并不是痕迹的。
在下了飞机之后,一个大概五十岁的老妇人给了盖尔和西弗勒斯一个大大的拥抱:“我经历了大半辈子,见过太多的事情了。孩子你没错,但是在太多人有恶意的时候,沉默是一种保护自己的方式。我想你该谢谢那位先生的仗义执言,不然你会受到伤害。身体的伤害可以被治愈,心灵上的……”老妇人似乎想起了什么,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了下去,“让我们庆幸这次有人受到了教训,你也没有受到伤害吧!”
说完,老妇人就离开了。再之后,一个母爱泛滥的女人也在出口的位置对盖尔和善的打了一个招呼算作告别。另外三个似乎是一起的姑娘看到西弗勒斯和盖尔站在一起,立刻就笑眯眯的小声交谈着什么,兴奋的手舞足蹈。
“好了,我们要去香港大学拜访一下,就在这里告别吧!”知道盖尔和西弗勒斯要直接转机回英国之后,大卫和杰森对两人告别。
“杰森你很好!非常好!大卫,千万别放走他。”盖尔也对大卫和新认识的杰森道别。
“当然。”大卫回答的势在必得。
在大卫和杰森离开了大概一个小时之后,因为航道被台风波及而导致本该到港的飞机延迟这件事让盖尔和西弗勒斯不得不改变了原本的计划。
本来盖尔是极力避免和上辈子的祖国接触的。香港没有被大陆的混乱波及到,但也不是后世那么繁华。可航班的延误给了盖尔勇气,也许这是命中注定的呢?盖尔想。
西弗勒斯自然是看出盖尔的蠢蠢欲动了。他很自觉的从盖尔的手里把机票抽出来退掉,拉着盖尔的手走出了飞机大厅。
难得的,盖尔和西弗勒斯并没有在香港遇到什么意外事件。盖尔拉着西弗勒斯在有限的时间里吃了很多的好吃的,并且还往自己的空间首饰里装了不少。食谱也没有少手记,西弗勒斯表示,这些可以交给家养小精灵们去研究。
两天之后,盖尔和西弗勒斯——或者说是盖尔自己一个,西弗勒斯只是负责陪着盖尔——终于满足了。这一次,他们没有乘飞机,而是直接通过任意门回到了蜘蛛尾巷19号。
在盖尔和西弗勒斯进行自己的神奇历险的时候,詹姆斯在大半个假期的努力下终于把和莉莉的关系改变进化成了友情以上。相信他再努把力,应该就能达成心愿了。
与此同时,查尔斯和多瑞亚也在不久之前能够每天保持一段时间的清醒了,这真是一件大好事。查尔斯对于自家儿子正追求的莉莉很满意,甚至会老不正经的把自己当年对多瑞亚死缠烂打的事情拿出来给詹姆斯当参考。对此,多瑞亚表示,等她完全康复的!
当然,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情让盖尔有点不